其實我們一家都玩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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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我們一家都玩得
其實紐約的異狀已經引起了很多人的註意, 令人摸不著頭腦的奇怪。
不只是哈利·奧斯本一人的感受。
其他城市的人們其樂融融、互相奉承著人類群體共有的行為習慣、全球化的文化符號，但只要一看到格格不入的紐約市民就惶惑訝異起來。
——明明身處在一個地球和網絡中，紐約所流行的概念和行為卻與眾不同。
（在某個毒素擴散的情況下）, 來紐約出行工作的人們一頭霧水地望著路上的紐約市民，市民們深情地對望著清潔工, 直至清潔工無奈地放下了清理蛛網的手。
以及走在路上會時不時竄出一個舉著牌子的市民，他要求為節肢動物樹立保護法。
林立的白額高腳蛛寵物店。
……
整個紐約仿佛外星人入侵一樣, 稀奇古怪的。
哈利嘆了口氣, 總結地說。
“總之，哪怕我問其他人, 甚至哪怕我們最怕蟲子的老師，她都這麽回答我, 你看蛛蛛大大的黑眼睛、毛茸茸的節肢、修長的八支腿, 超可愛的好不好？”
哈利抖了一下, 他仿佛聯想到刺毛劃過臉頰，爬入口腔鼻孔的恐懼。
他深沈地嘆了口氣，對【彼得】嚴肅道：“所以我才懷疑紐約被外星人占領了, 他們已經是蟲子的大腦了！”
學校的一間雜物室內, 兩名青少年縮在角落裏窸窸窣窣地交談。
架子上的灰塵被蹭掉了, 【彼得】拍了拍哈利衣服上的灰，為難地撓撓頭：“……我怎麽跟你解釋呢……啊，也許就是別人的愛好對不對？”
【彼得】試圖打消哈利的疑心。
但哈利堅定不移：“我不會允許世界上存在可疑的節肢動物星人！——哦, 你除外, 【彼得】。”
“……好吧，我會加入你, 找到節肢外星人。”
哈利楞了一下，他茫然道：“你怎麽語氣這麽絕望啊, 怎麽了？別繃著臉呀。”
“沒事，我就是太感動了！沒想到哈利你居然排除了對蟲子的厭惡也要支持我，嗚嗚……”
哈利嘿嘿一笑：“沒事，我們是好朋友嘛。”
兩名高中生的歡聲悲語越過校園，驚動樹上停憩的白鳥，振翅。
……
FBI相當不理解總統的特令。
羅傑斯先生眉頭緊鎖，他面對一行FBI沈思道：“難道我又脫離時代了嗎？你們就沒看到什麽不對之處嗎？”
FBI的頭環視了一圈，他的視線從餐桌前的蜘蛛造型蛋糕掠過，又從黑絨蛛網桌布上移開，看了看身邊探員們的昆蟲紋身……
他肯定道：“總統先生，發生了什麽呢？”
史蒂夫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，他指著身邊的文員說：“每個從我身邊走過的人都帶著一股灰塵味，熏了好久一樣，我以為是什麽獨特的香水，但問過後才知道——”
“——他們把自己塞在角落裏，一動不動。”
史蒂夫揉了揉額角，不解道：“我很不理解，這難道是什麽健康或鍛煉的方式嗎？”
“所以我請求你們來調查一下，因為無論我怎麽問，他們都一副這樣子非常好呀，自然而然地做出這種事。就像人要呼吸一樣，我很迷惑。”
高級探員點頭：“我明白了，先生，其實這只是一種流行趨勢而已，您不上網吧。”
史蒂夫睜大了眼睛，他匪夷所思地聽著探員在這糊弄他。
探員拽了一些深奧難懂的名詞，例如社會心理、集體潛意識、行為印刻什麽的，令史蒂夫暈頭轉向。
但某個片刻，探員脖子後的一片黑痕印起了他的註意。
史蒂夫瞬間擒住了他，翻開他的衣領，表情友好地疑問道：“這是什麽？紋身？抱歉，我差點以為是上世紀的一個組織。”
探員揉了揉僵硬青紫的脖子，他無奈道：“總統先生，就是刺青啊，很流行的，我的是一個小狼蛛而已；我的屬下們紋了跳蛛，很可愛，不是嗎？”
而面前一直沈默的諸位探員像是突然發條的機器一樣，紛紛出聲，他們異口同聲道：“是啊——先生——很可愛——”
合聲整齊，如出一轍的聲調和節奏。
像同一個意志發出的那樣，借著數人的口，混雜在一起，震人心魄。
史蒂夫瞳孔緊縮，他沒有後退，直視著毫無所覺的探員們，以及眼角餘光中根本沒有反應的其他文員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
探員笑道：“那好，先生，您也要試試嗎？”
“我會的，但下次再說。”
史蒂夫謝絕。
註視著FBI離去的背影，他沈默不語。
文員們安安靜靜，在愈加暗沈、奇特異域的裝潢中，像死去了一樣，沒有靈魂。
史蒂夫心道：‘現在又只剩你一個人了，史蒂夫。像一位士兵一樣，完成卓越的任務吧，潛伏、刺探、殺死主謀……你擅長戰爭，不是嗎？’
……
中城高中的大門，哈利鬼鬼祟祟地行動，腳步試探、形容詭異，在一眾學生中顯眼極了。
【彼得】在他面前帶上了帽子，無奈道：“你在幹什麽呀，放學了，我們要去調查了。”
“噓——小聲！”
哈利緊急捂住了【彼得】的嘴，順手拔下他的帽子帶到自己頭頂：“整座城市，包括學校，都是我們的敵人，我們要小心！——還有，別裝作不認識我，不要一副丟臉的樣子！”
“所以你知道自己的行為很丟臉啦，哈利？”【彼得】故意捂住臉，語氣含笑。
哈利推攘著【彼得】走路，兩人打打鬧鬧，一路向前。
青春活力。
生機勃發。
看得一旁等待的夜翼不由得思索起來。
呃，還是太年輕了，我果然和這種年輕的孩子合不來，思維水平都不在一個層次上……他們在為什麽稀奇古怪的事情高興？只有【彼得】偶爾碰撞的青春肉//體才引人關註。
分手吧，今天，我沒心情照顧一個孩子，關註青少年的心理健康。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。
工作。打擊犯罪。肩負責任。
而不是和朋友一起冒險。
夜翼理清了自己的思路，由衷地感嘆。
“果然成年人就要和成年人交往，差距過於大的戀愛總會破碎。下次我找……星火試試？”
樹蔭下悠哉的夜翼被一聲疑惑驚到了。
“星火是誰？”
他驟然扭頭，順著聲音，看到了兩張疑惑青春的面容。
【彼得】歪頭看著他，目光中透著了然，但旋即又是朦朧的疑惑。
朋友哈利撓撓頭，看著這位一身潮流氣息的機車男迪克。
夜翼想了想，他決定還是找一個隱秘的地方分手，而不是在別人圍觀下。
“一個無關緊要的家夥。【彼得】，你們要去哪？”
哈利狐疑地看著迪克，他感覺不對勁，不過【彼得】已經提前說話了。
“我們打算去挑戰這座城市，她被腐化了，需要我們拯救。”
夜翼怔了一下，他觀察了一番嘈雜的放學環境，和其樂融融談論娛樂的學生們，以及安穩的車流，迷惑道：“啊？”
雖然夜翼什麽都沒有反應過來，但哈利急了。
那位哈利同學表情一下子僵硬了，他小動作不停地拽著【彼得】的手，附在他耳邊低聲細語，但夜翼全都能聽到。
“嘿，萬一他也是外星人呢，我們不能掉以輕心。”
夜翼心道他同事才是外星人，他本人純種地球人，韋恩家出產。
“不要汙蔑我，”夜翼豎起手指保證，在哈利驚恐的目光中，他說，“我是不是地球人你可以來跟我試試，雖然我不喜歡你，但賭上我家人的名譽，我不會允許外星迪克的汙蔑，你可以見識地球迪克——”
夜翼的話瞬間止住了。
他閉上了嘴。
因為【彼得】難以言喻地看著他。
夜翼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，他痛苦地明白自己嘴瓢了。
哈利瑟瑟發抖地躲在【彼得】身後，難以理解，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嗎？
空氣凝固一樣，直至夜翼緩緩地、慢慢地、輕輕地捂住了嘴，眨眨眼睛。
完蛋了。
夜翼心想，又是一次慘痛的分手。
這次還附加了社死，我以後再也不來紐約了，這裏和我氣場不合。
【彼得】幽幽地嘆了一口氣，終於對剛剛的事件做出反應。
“迪克，唉。你……唉……”
“不要總是拿自己的迪克打趣了，唉……”【彼得】幽幽道，“我總會懷疑你是否和布魯斯也這樣說話，讓他嘗嘗你的迪克什麽的……唉……我真不知道說什麽才好。迪克。”
夜翼臉紅了，心想讓風暴來的更猛烈些吧，他什麽都不怕了。
他依舊捂住嘴，聲音悶悶道：“別把布魯斯說的一副很無辜純真的樣子，他絕對會反調侃回來，說讓我的吉姆和胡安等著吧。”
“……？”
【彼得】睜大了眼，哈利驚恐地看著他們。
夜翼已經決定把自己的全家人都黑一遍了，讓眼前這倆人全部離他家人遠遠的！別把今天他的尷尬事說出來，永遠遠離哥譚！
於是夜翼張口道：“提姆也是，他才不介意我說迪克怎樣，他說咖啡潑上去後，腸道也能吸收，有效抑制睡意，解放雙手。”
“……迪克？”【彼得】欲言又止地看著他。
“以及你還沒見過面的傑森，他……喜歡疼痛，溫柔的疼痛，帶著點掌控欲的那種，他超愛這樣！”
哈利抱住了純真的自己，痛苦地蹲下去惋惜自己的純潔耳朵。
【彼得】驚呆地眨眨眼，他試圖說些什麽，卻被夜翼打斷了。
“其實我們一家都玩得很大，不只我一個。我們曾經玩過家庭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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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紐約的異狀已經引起了很多人的註意, 令人摸不著頭腦的奇怪。
不只是哈利·奧斯本一人的感受。
其他城市的人們其樂融融、互相奉承著人類群體共有的行為習慣、全球化的文化符號，但只要一看到格格不入的紐約市民就惶惑訝異起來。
——明明身處在一個地球和網絡中，紐約所流行的概念和行為卻與眾不同。
（在某個毒素擴散的情況下）, 來紐約出行工作的人們一頭霧水地望著路上的紐約市民，市民們深情地對望著清潔工, 直至清潔工無奈地放下了清理蛛網的手。
以及走在路上會時不時竄出一個舉著牌子的市民，他要求為節肢動物樹立保護法。
林立的白額高腳蛛寵物店。
……
整個紐約仿佛外星人入侵一樣, 稀奇古怪的。
哈利嘆了口氣, 總結地說。
“總之，哪怕我問其他人, 甚至哪怕我們最怕蟲子的老師，她都這麽回答我, 你看蛛蛛大大的黑眼睛、毛茸茸的節肢、修長的八支腿, 超可愛的好不好？”
哈利抖了一下, 他仿佛聯想到刺毛劃過臉頰，爬入口腔鼻孔的恐懼。
他深沈地嘆了口氣，對【彼得】嚴肅道：“所以我才懷疑紐約被外星人占領了, 他們已經是蟲子的大腦了！”
學校的一間雜物室內, 兩名青少年縮在角落裏窸窸窣窣地交談。
架子上的灰塵被蹭掉了, 【彼得】拍了拍哈利衣服上的灰，為難地撓撓頭：“……我怎麽跟你解釋呢……啊，也許就是別人的愛好對不對？”
【彼得】試圖打消哈利的疑心。
但哈利堅定不移：“我不會允許世界上存在可疑的節肢動物星人！——哦, 你除外, 【彼得】。”
“……好吧，我會加入你, 找到節肢外星人。”
哈利楞了一下，他茫然道：“你怎麽語氣這麽絕望啊, 怎麽了？別繃著臉呀。”
“沒事，我就是太感動了！沒想到哈利你居然排除了對蟲子的厭惡也要支持我，嗚嗚……”
哈利嘿嘿一笑：“沒事，我們是好朋友嘛。”
兩名高中生的歡聲悲語越過校園，驚動樹上停憩的白鳥，振翅。
……
FBI相當不理解總統的特令。
羅傑斯先生眉頭緊鎖，他面對一行FBI沈思道：“難道我又脫離時代了嗎？你們就沒看到什麽不對之處嗎？”
FBI的頭環視了一圈，他的視線從餐桌前的蜘蛛造型蛋糕掠過，又從黑絨蛛網桌布上移開，看了看身邊探員們的昆蟲紋身……
他肯定道：“總統先生，發生了什麽呢？”
史蒂夫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，他指著身邊的文員說：“每個從我身邊走過的人都帶著一股灰塵味，熏了好久一樣，我以為是什麽獨特的香水，但問過後才知道——”
“——他們把自己塞在角落裏，一動不動。”
史蒂夫揉了揉額角，不解道：“我很不理解，這難道是什麽健康或鍛煉的方式嗎？”
“所以我請求你們來調查一下，因為無論我怎麽問，他們都一副這樣子非常好呀，自然而然地做出這種事。就像人要呼吸一樣，我很迷惑。”
高級探員點頭：“我明白了，先生，其實這只是一種流行趨勢而已，您不上網吧。”
史蒂夫睜大了眼睛，他匪夷所思地聽著探員在這糊弄他。
探員拽了一些深奧難懂的名詞，例如社會心理、集體潛意識、行為印刻什麽的，令史蒂夫暈頭轉向。
但某個片刻，探員脖子後的一片黑痕印起了他的註意。
史蒂夫瞬間擒住了他，翻開他的衣領，表情友好地疑問道：“這是什麽？紋身？抱歉，我差點以為是上世紀的一個組織。”
探員揉了揉僵硬青紫的脖子，他無奈道：“總統先生，就是刺青啊，很流行的，我的是一個小狼蛛而已；我的屬下們紋了跳蛛，很可愛，不是嗎？”
而面前一直沈默的諸位探員像是突然發條的機器一樣，紛紛出聲，他們異口同聲道：“是啊——先生——很可愛——”
合聲整齊，如出一轍的聲調和節奏。
像同一個意志發出的那樣，借著數人的口，混雜在一起，震人心魄。
史蒂夫瞳孔緊縮，他沒有後退，直視著毫無所覺的探員們，以及眼角餘光中根本沒有反應的其他文員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
探員笑道：“那好，先生，您也要試試嗎？”
“我會的，但下次再說。”
史蒂夫謝絕。
註視著FBI離去的背影，他沈默不語。
文員們安安靜靜，在愈加暗沈、奇特異域的裝潢中，像死去了一樣，沒有靈魂。
史蒂夫心道：‘現在又只剩你一個人了，史蒂夫。像一位士兵一樣，完成卓越的任務吧，潛伏、刺探、殺死主謀……你擅長戰爭，不是嗎？’
……
中城高中的大門，哈利鬼鬼祟祟地行動，腳步試探、形容詭異，在一眾學生中顯眼極了。
【彼得】在他面前帶上了帽子，無奈道：“你在幹什麽呀，放學了，我們要去調查了。”
“噓——小聲！”
哈利緊急捂住了【彼得】的嘴，順手拔下他的帽子帶到自己頭頂：“整座城市，包括學校，都是我們的敵人，我們要小心！——還有，別裝作不認識我，不要一副丟臉的樣子！”
“所以你知道自己的行為很丟臉啦，哈利？”【彼得】故意捂住臉，語氣含笑。
哈利推攘著【彼得】走路，兩人打打鬧鬧，一路向前。
青春活力。
生機勃發。
看得一旁等待的夜翼不由得思索起來。
呃，還是太年輕了，我果然和這種年輕的孩子合不來，思維水平都不在一個層次上……他們在為什麽稀奇古怪的事情高興？只有【彼得】偶爾碰撞的青春肉//體才引人關註。
分手吧，今天，我沒心情照顧一個孩子，關註青少年的心理健康。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。
工作。打擊犯罪。肩負責任。
而不是和朋友一起冒險。
夜翼理清了自己的思路，由衷地感嘆。
“果然成年人就要和成年人交往，差距過於大的戀愛總會破碎。下次我找……星火試試？”
樹蔭下悠哉的夜翼被一聲疑惑驚到了。
“星火是誰？”
他驟然扭頭，順著聲音，看到了兩張疑惑青春的面容。
【彼得】歪頭看著他，目光中透著了然，但旋即又是朦朧的疑惑。
朋友哈利撓撓頭，看著這位一身潮流氣息的機車男迪克。
夜翼想了想，他決定還是找一個隱秘的地方分手，而不是在別人圍觀下。
“一個無關緊要的家夥。【彼得】，你們要去哪？”
哈利狐疑地看著迪克，他感覺不對勁，不過【彼得】已經提前說話了。
“我們打算去挑戰這座城市，她被腐化了，需要我們拯救。”
夜翼怔了一下，他觀察了一番嘈雜的放學環境，和其樂融融談論娛樂的學生們，以及安穩的車流，迷惑道：“啊？”
雖然夜翼什麽都沒有反應過來，但哈利急了。
那位哈利同學表情一下子僵硬了，他小動作不停地拽著【彼得】的手，附在他耳邊低聲細語，但夜翼全都能聽到。
“嘿，萬一他也是外星人呢，我們不能掉以輕心。”
夜翼心道他同事才是外星人，他本人純種地球人，韋恩家出產。
“不要汙蔑我，”夜翼豎起手指保證，在哈利驚恐的目光中，他說，“我是不是地球人你可以來跟我試試，雖然我不喜歡你，但賭上我家人的名譽，我不會允許外星迪克的汙蔑，你可以見識地球迪克——”
夜翼的話瞬間止住了。
他閉上了嘴。
因為【彼得】難以言喻地看著他。
夜翼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，他痛苦地明白自己嘴瓢了。
哈利瑟瑟發抖地躲在【彼得】身後，難以理解，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嗎？
空氣凝固一樣，直至夜翼緩緩地、慢慢地、輕輕地捂住了嘴，眨眨眼睛。
完蛋了。
夜翼心想，又是一次慘痛的分手。
這次還附加了社死，我以後再也不來紐約了，這裏和我氣場不合。
【彼得】幽幽地嘆了一口氣，終於對剛剛的事件做出反應。
“迪克，唉。你……唉……”
“不要總是拿自己的迪克打趣了，唉……”【彼得】幽幽道，“我總會懷疑你是否和布魯斯也這樣說話，讓他嘗嘗你的迪克什麽的……唉……我真不知道說什麽才好。迪克。”
夜翼臉紅了，心想讓風暴來的更猛烈些吧，他什麽都不怕了。
他依舊捂住嘴，聲音悶悶道：“別把布魯斯說的一副很無辜純真的樣子，他絕對會反調侃回來，說讓我的吉姆和胡安等著吧。”
“……？”
【彼得】睜大了眼，哈利驚恐地看著他們。
夜翼已經決定把自己的全家人都黑一遍了，讓眼前這倆人全部離他家人遠遠的！別把今天他的尷尬事說出來，永遠遠離哥譚！
於是夜翼張口道：“提姆也是，他才不介意我說迪克怎樣，他說咖啡潑上去後，腸道也能吸收，有效抑制睡意，解放雙手。”
“……迪克？”【彼得】欲言又止地看著他。
“以及你還沒見過面的傑森，他……喜歡疼痛，溫柔的疼痛，帶著點掌控欲的那種，他超愛這樣！”
哈利抱住了純真的自己，痛苦地蹲下去惋惜自己的純潔耳朵。
【彼得】驚呆地眨眨眼，他試圖說些什麽，卻被夜翼打斷了。
“其實我們一家都玩得很大，不只我一個。我們曾經玩過家庭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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